灼。 他一次次恳求,一次次软磨硬泡,甚至不惜放下户部尚书的架子,几乎要老泪纵横。 “邢尚书!邢大人!你就行行好,让老夫见一见贵儿吧!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啊!他伤成那样,我这心里……我这心里如同刀绞啊!” 钱伯正抓着邢镇川的衣袖,声音嘶哑,姿态放得极低。 邢镇川面色沉静,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挣扎。 他不动声色地抽回衣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公事公办:“钱尚书,你的心情本官理解。 但右相严令,此案关系重大,涉案人犯一律不得探视,以防串供或发生意外。本官也是奉命行事,还望钱尚书莫要让我为难。” “奉命?奉谁的命?郑公策吗?”钱伯正情绪有些激动,声音不由得拔高, “他儿子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