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瑾突然泪如雨下。
她眉间同样的位置,也有姨娘亲手点的胭脂痣。
沈令行下意识摸向自己光洁的眉梢,突然暴起:”
烧成这样谁还认得出……"
"
那这个呢?“谢云舒突然掀开沈如圭的衣领,露出锁骨处月牙形的胎记,”
吏部《官员体貌录》第三十七条,需要我背给你听吗?"
沈如圭突然发出"
啊啊"
的嘶吼,烧伤的左手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月牙形的胎记。
"
胎记!
"
大理寺少卿惊呼,”
吏部官员名册里记载过!
"
沈令行面如死灰。
他当年特意在冒充兄长前查阅过所有档案,却偏偏漏了这处藏在衣裳下的标记。
沈如圭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个油布包。
层层揭开后,半枚青铜小印在血污中闪光,是礼部专用的公文骑缝印。
"
你翻遍祠堂也想不到,"
沈如圭在墙上奋笔疾书,"
它藏在祖宗牌位夹层里。”
沈令行突然癫狂大笑:"
哈哈哈。。。你们现在知道又怎样?礼部的任命状写的是沈如圭!
满朝文武认的是这张脸!
"
他指着自己与兄长一模一样的脸,"
烧成这样的怪物,谁敢让他上朝?"
沈令行的狂笑在地牢里回荡,突然被一道闪电劈碎。
雷声轰鸣中,谢云舒突然击掌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