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押进个瑟瑟发抖的老匠人,手中托盘盛着烧变形的铜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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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元年,你找金匠重铸过官印。
“谢云舒踢了踢托盘,”
却不知沈大人真正的印纽——“他突然掰开铜片露出暗格,”
藏着先帝赐的避火铜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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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圭的独眼突然涌出泪来。
他颤抖着从颈间扯出半枚焦黑的铜牌,与铜符残片拼成完整的朱雀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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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大理寺丞恍然大悟,“当年焦尸怀中也有烧化的铜符,但纹路对不上。。。"
又一道闪电劈下,照亮沈令行惨白的脸。
他突然暴起扑向沈如圭,却被铁链拽得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青石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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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
他癫狂地抓着地面,“那晚暴雨会救你。。。"
沈如圭眼里折射出冰冷的光,笔在墙上不断写着:”
不,我知道的是,你永远。。。学不会。。。沈家祖传的。。。龟甲占雨。。。"
地牢外突然雷声大作。
暴雨如八年前那晚般倾盆而下,沈令行在雨声中瘫软如泥。
三更的梆子声穿透雨幕时,沈玉瑾正在沈府正堂清点账簿。
突然"
啪"
的一声,她手中的朱笔折成两截——账册最后一页赫然记着永和元年腊月,沈夫人支取五百两银子给"
城南金匠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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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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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舒的声音从廊下传来,他手中提着的灯笼照出地上一串湿脚印,“你继母趁乱从后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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