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闻如琢,你耍酒疯是不是?”
“松手!赶紧的!”
她没多少耐心了。
闻如琢还是不说话,就抱着她的小腿不撒手。
闻俐挣脱不掉,只能放柔了语气:“别闹了。我这会脑袋疼。”
“我心疼。”
他终于出了声。
却是一语惊人。
闻俐以为他放下了,可他显然要旧事重提。
她立刻恼了:“我不想听你胡言乱语!闻如琢,你松手!”
闻如琢没松手,抬头看她,鲜嫩如花的脸,带着泪水,原来,男人哭起来,也能用梨花带雨这个词。
“我还是喜欢你。”
“闻俐,我试过了,我不是恋母,我就是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
“对不起。我爱你。”
他拉着她的手,表白真心。
他的泪水落在她的手背,有点灼人。
闻俐铁石心肠,只有烦躁:“你简直无药可救!”
闻如琢紧抓着她的手,来来去去一句:“对不起。”
他真的试过放弃,也认识了别的女人。
她们有比他年龄大,也有跟差不多同龄的,可年纪大的,温柔体贴却也世故,差不多同龄的,可爱活泼却也无趣。
他统统不喜欢。
甚至她们勾他去上床,他也没有性趣。
他满脑子都是她。
谁都代替不了她。
闻俐理解不了这种感情。
她独来独往多年,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没丁点兴趣:“我给不了你什么。感情或者其他,我都给不了。真的。如琢,你当我弟弟不好吗?我老了,甚至可以分你遗产。”
闻如琢听得涨红了脸,目光灼灼如火:“我不要!我只要你!”
“你要不了。”
“我懒得跟你废话。”
“你松手,免得我踹你。”
她真快要hold不住怒火了。
闻如琢痛苦难忍:“你干脆踹死我吧!”
闻俐:“……”
她自然不会踹死他,就是落荒而逃了。
一晃半年,再没听过他的消息。
直到他晕在教室,被同学送去了医院。
她从闻绣那里听到消息,赶了过去。
医生做了检查,看到她,很生气:“病人严重营养不良,压力过大,劳累过度,年纪轻轻,胃病都出来了。你怎么当家长的?”
闻俐震惊、不解: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