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瞒着你怕还有别的原因,你也不能光顾着生气不是?”
“他还用着伤药,说亲征就亲征,我能不生气?!”
挽夏一言叫苏氏吃惊不已,声音都在发抖,“伤药?什么伤药!何时受的伤?!”
皇帝龙体有恙还亲征,这可不是小事!万一……
挽夏抿了抿唇,才压低了声音道:“是上回在大宁一战留的内伤,这两年他都一直在用药,他以前也是避着女儿的,可被女儿发现过一回。”
苏氏脸色越发难看,“如今还伤着怎能亲征,他怎么拿自己身子当儿戏!”说着,她视线又落在女儿身上,想到一事。
女儿与女婿也成亲两年了,难道女儿一直无孕是……
苏氏抓住女儿的手,想了想才紧张地问:“那这两年你与皇上夫妻间那些事……”
正好好说着内伤骤然被提到房事上,挽夏顿住,旋即红了脸:“娘亲,七皇叔又不是伤了那处,你想哪里去了!”
苏氏忙摇头。
女儿之前就为怀孕一事着急的向她取经,而且女儿每每说起这些都是羞哒哒的,那模样怎么也不会是女婿不行。
“为娘是指你这两年未怀上身孕,是不是与皇上用药有关,那治内伤的药是不是还起了别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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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211
凌昊夫妻在宫中用过午膳就离开了,挽夏对自家娘亲的话上了心,用过膳后也懒得搭理眼巴巴看着自己的沈沧钰,兀自坐在一边托着下巴思索。
沈沧钰见她仍是心情不太舒畅,王培又来禀冯相有急事相禀,只得先去御书房,想着待晚间再好好和她淡淡心。
沈沧钰离开后,挽夏在炕上坐了好大会,视线不知怎么就落在了不远处八宝阁上那对玉娃娃上。
莹白的玉质极好,相隔着这些距离都让人忽视不掉那层润泽的光辉。
看着憨态可掬的玉娃娃,挽夏眸中多了丝黯然,琢磨着是否真应了自家娘亲所说,那药兴许还起了别的作用。以前不细想,如今想想沈沧钰瞒着自己用药,也确实是可疑,甚至是刻意。
挽夏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站起身,决定先传了伍萧问问。而且不但要问,还得拿了药去验验,不弄明白,这事就会一直卡在她心里,只会让人更加难受。
可她才抬步子,又猛然顿住,脸色一变急急就冲到了八宝阁前,颤抖着手去取了玉雕的娃娃。
她细细摩挲着它们的眉眼,想到了自己前世刚得这娃娃时的情形的,险些手一抖没抓稳。
梨香就立在炕前,见自家主子脸色骤然变得发白,连唇上的血色都尽褪,她担心着忙跟上前。
挽夏却已将那对娃娃小心翼翼放回原处,随后在寝殿转了几个圈,视线又落在屋中央那缸鱼。
元宝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爬到缸上,伸着爪子去逗乌龟和鱼,鱼儿与乌龟搅得水不时发出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