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欢北平的冬天,喜欢冰嬉,那是前世便喜欢了。他一时未注意,倒险些露了端倪。
沈沧钰不动声色笑笑,“那么娇娇的一个人,全北平多少贵公子少爷眼睛都盯着,我能放心?”
挽夏不察他异样,挑了挑眉毛,“我还以为璟亲王那么沉得住气呢。”想到那两年两人的冷战,她又低低笑出声。
“我总是外出遇到你从军营回来,你是算好的吧。”
“嗯。”
“在踏青的林场中,你是吃了那郑家大少爷的醋吧。”
“嗯。”
“上回我拿箭指着你,你究竟生没生气的?”
沈沧钰很淡定的承认两个问题后,对于第三个问题保持了沉默,挽夏双眸就凝在他脸上,仿佛不能错过他任何一个神色。
“生气的。”他低下头,去吻她那双勾人的眼,然后顺着亲到她脸颊,再来到她的唇角。细细柔柔地亲吻着,“不但生气,当时气得想将你就地正法。”
挽夏被他闹得有些痒痒,不时发出低笑,嗔他:“那时我才多大,你真是……怎么能想到那上边去。”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在想,什么时候能将你正法了。”沈沧钰不满她在这种时候还不专心,索性将人直接横抱而起。
挽夏惊呼一声,圈住他脖子,拿眼瞪他。他难得的笑得一副无赖样子,“我等了那么多年,忍了那么多年,只能慢慢再从你身上讨回来了。”
“不,不能!”挽夏忙得要从他身上挣扎下来。
明日还得进城,被他一闹,她哪里还有精神。可她反抗却被镇压,被人带到床上吃干抹净。
次日,挽夏强忍着腰酸,厚着脸皮让帝王扶着自己就那么出现在大臣面前,上了御驾才软软倒在那个精神甚好的帝王身上。
那种事情上,她怎么都是吃亏的!
御驾一路进了宫。
北平皇城参照应天府而建,面积却要比应天府大许多,不过如今完工的了只是各部衙门、太和殿乾清宫及御花园几处。沈沧钰带着挽夏直接便住进了乾清宫。
将帝后送进宫,大臣们各自散去。
虽说迁都一事过于着急,但在北平置个宅子对于这些大臣们来并不难事,也就是不能完全拾掇妥当而已。
不过几日,大臣们都在北平安定下来,大朝会之日,各部按步就班,一切平顺有秩序与应天府无二。
当日,沈沧钰颁布旨意,北平改名顺天府,并在朝臣哗然中宣布年后亲征东真。
挽夏得到消息时,沈沧钰已下朝回到了御书房,看着跌跌撞撞冲来的少女,他笑着起身将她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