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印记时,扳手哐当掉地:“你们捅了主篾的老巢!” 门外竹篾怪物疯狂撞击,老篾匠指向墙壁:“这竹墙是它的神经末梢,很快会找到我们!” 突然刮擦声在头顶响起,昏黄油灯映出墙壁竹编纹路正诡异蠕动。 老篾匠面如死灰:“它来了...我们全是瓮中之鳖。” 竹溪瘫坐在冰冷潮湿的泥地上,胸腔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灰尘和铁锈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腐烂竹篾的气息。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像沉重的棉被裹住了她,四肢百骸都在微微颤抖。风岚靠在不远处,头无力地垂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左肩那个狰狞的伤口,鲜血浸透了临时捆扎的布条,一滴,一滴,沉重地砸在身下粗糙的竹编板上,那声音在死寂的地下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敲得人心头发慌。 昏黄摇曳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