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又不必老钱来养。”
叶昔同情地看着她。
钱永年虽是人群中的佼佼者,但岑家家业实在太大,家长看不上,钱永年确实没办法。
岑宁接着道:“那天回去以后他就有些失落,后来还病了。
不过他跟我说,他会努力,昱总也对他很好,他有信心得到我父亲的认可。”
“那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我才说他是镶金渣男啊!”
岑宁一下子又激愤起来,“元昱下台,他为了往上爬,不惜当个。。。当个叛徒!”
叶昔眯起眼睛:“不对啊?”
“哪里不对?”
“如果他是为了权势去了元昐底下,以挣得你父亲的认可,那。。。”
叶昔抽空瞄了岑宁一眼,“那他为何要同你分手呢?”
岑宁挤着眉头,第一次注意到这个逻辑有问题。
两人到了医院,忐忑不安地做完了一系列检查,最后的结论是——感冒。
“我就知道不会这么容易怀孕,”
岑宁大大咧咧地笑了,两声之后渐渐落寞,“但其实怀孕也不错。”
夜色凄凉,叶昔又给她递上纸巾。
这样的夜里,还有一个人也很反复,对周遭的一切充满了怀疑。
钱永年刚离开,元昐便问:“学海,你觉得,钱永年说的都是真的吗?”
戴学海从暗处出现,他如今是元昐的总助,不得不摆出一张笑脸:“态度不好说,但业务是过硬的。”
“你的意思是,他说的是真的。”
“至少,叶昔拿着的财产,昐总要不回来这一点,是真的。”
元昐不高兴地哼了声。
“对了,”
戴学海上前一步,“元昱在双珑湾的房子已经回收。
但这是他的个人财产,您这样拿走并不妥。。。”
“东西已经给我了,”
元昐不以为然,“既然想要粉钻,就得拿东西来跟我换。”
戴学海微微皱眉。
即便他不喜欢元昱,但那也是元承和的长子,元昐这样赶尽杀绝,他看着有些不舒服。
“噢对了,”
元昐从文件堆里抬起头,“快年底了吧?学海到我这里来以后帮了不少大忙,今年的年终奖,我私人把双珑湾那几层房子给你,怎么样?
戴学海眼睛一亮,劝诫的话随风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