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情呢?最想去爱的人,却到他死去都没有好好爱过。这是惩罚吗?
老僧突然皱起眉头掐指算了起来,停了一会才说:“阿弥陀佛,没想到施主与我徒儿竟还有一段因缘!可惜!可惜!你们的因缘却在来世,不在今世,可叹!可叹!”
赵默吃惊的看着老僧,却看他对着湖水,开始嚎啕大哭。
“徒儿呀,师父上次见你,你还那么小,可是这次见你,你怎么变的更小了!呜呜呜!”
赵默无奈的看着这个老僧,拓拨行说过他的师父是一个老和尚,不会是他吧?
“是我呀!”老僧突然抬头说,他竟然会读心术。
……
“甘心吗?不甘心吗?甘心吗?不甘心吗?……”老僧说着;转身离去。连绵不绝的山中;却只留下他的一串串问声。
……
光秃的树枝在风与沙的包裹下发出凄惨的呻吟声,放下奏章,拓拨浚走向窗口。窗外,天空正渐渐变的黑暗,一阵乌云正缓缓压过。
他不由捂住胸口,一阵阵疼痛在这孤寂的傍晚缓缓袭来。
伸手抚摩着腕上的玉镯,对着窗外渐渐黑了的天,他又发起呆来。
她是胜利者,带着他的一切快乐和美好的回忆离开了,却独独不带上他。
“禀皇上,中书令李言求见。”突然,一个尖细的嗓音响起。
拓拨浚于是走向案几。
“参见皇上。”李言步入大殿,慌忙跪下。
“事情办的如何?”拓拨浚坐在案几上开口说。
“禀皇上,齐王已经死了。只是……”李言一阵犹豫,拓拨浚冷冷看向他,他只好开口,“只是,齐王尸体被齐王妃带走了。齐王妃,属下正在搜查,但是抓到了齐王手下勇士许经。”
“哦?多派些人手,务必速速将那个女人抓住,”停了一下,他说,“生死不论!”
“尊旨!”李言不禁打了哆嗦。
……
天涯断肠人
……
寂寥,是一种天地间无法承受的寂寥。
赵默站住,回忘了一眼美丽的湖泊,转身离去。她最终选择了走下去,留下了他们最美丽的梦。如果能够勇敢面对死亡,那为什么不选择活下去,勇敢的面对生活!
……
郾城
初冬的风就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李二缩着脖子把单薄的短袄往紧拉了拉。
“爹呀,冷。”八岁的女孩冻得红扑扑的脸埋进李二怀里。
李二的身体一阵颤抖,觉得胸口一阵发闷。这孩子的身体真小,手是热热的……可……
在集市口看见张狗子,牵着他家的小儿子。
两人不由对视了一下,然后同时说,“你也去……”然后同时愣住了,不由又无奈的对看一眼。
“家里已经三天没米下锅了,再下去,娃都饿死了。”李二说,不由握紧了女儿的手。
“唉!我们家也是,娃他妈有病,娃饿的偷偷吃土……”张狗子说着,不由用衣袖抹着眼睛。
……
“秦爷,您看看我家的孩子,细皮嫩肉。这年纪也不大。”李二看着秦有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