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泽回了两个字:未必。
作为兄弟,怎么都要去的。
当晚,傅北泽一身休闲西装,和韩瑞他们一块到陈家。
陈家人都齐了,好朋友来得不多,他们几个算是给陈彦涛撑足了场面。
傅北泽暗暗打量陈彦白。
他穿一件绿豆灰衬衫,亚麻质地,下身是同样的白色棉麻长裤,整个人清爽自然,他坐在陈奶奶旁边,时不时跟老人家说话。
虽然不想承认,但在一群西装男人里头,陈彦白的气质确实不一样,云淡风轻,让人感觉舒适。
沈念就喜欢他这样子是吗?
傅北泽微怔时,忽然看到陈彦白拿出两个盒子给他奶奶,“你猜哪个是我送的。”
陈奶奶乐不可支地捧着两个盒子,“我管哪个是你送的,反正有一个是念念送的。”
陈彦白的脸色更加温柔,“我可没说她。”
陈奶奶才不管他,“我是老了,我又不瞎。这礼都送到了,你都不把人给我喊来,小白啊,你没用啊。”
陈彦白眼里的光藏都藏不住,“她说过了今天才来看你。”
“噢噢,也是。免得有人给她气受,我可舍不得。”
祖孙俩说得高兴。
傅北泽看着那两只几乎一模一样的手镯,仿若被冷水浇头。
忽然就悟了沈念那句话。她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怎么做。
陈彦白没说沈念的名字,却字字不离沈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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