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一个人都似乎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的,不见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就连那个霍钧尧,如今也乖乖地在港城待着,无召不得入海城。
傅北泽越想越觉得他自己就是个小丑。为什么人家早早参透的事,他要花那么多的时间才明白过来。
微信群不断有消息,应该是陈彦涛到了。
傅北泽点开,看到顾恒在问陈彦涛:你没见到泽哥?今天正好出差回来。
陈彦涛:我昨天就到了。
韩瑞:你昨天到的怎么没摇我们喝两杯?
陈彦涛:有事走不开。泽哥回来没?今晚都过来啊。
顾恒:我们过去好吗?奶奶不会觉得我们烦?
陈彦涛:没事,人多热闹。
韩瑞:OK,那我们就舔着脸过去了。
其实也都清楚,他们过去是给陈彦涛做脸的。
因为今晚,陈彦白肯定也在。陈家奶奶向来都疼她那个大孙子,陈彦涛小时候没少为这事闹别扭。
当然,他后来变得那么进取,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谁不想当唯一的话事人?
傅北泽不作声。他想到沈念刚才的话,不妨劝兄弟,错了不要紧,要紧的是记打。
那次的教训对陈彦涛来说,是巨大的。
陈家的格局已经在悄悄地发生变化。
据傅北泽所知,陈叔已经明确把港城那边的事交给陈彦白。
海城这边虽然还没定下来,但多半也不会交给陈彦涛。如果要交给他,陈叔早就把人喊回来,而不是任由陈彦涛在外面。
还是这次他奶奶生日才回来了。
陈彦涛昨天回到海城,很大的可能是跟陈叔低头,这是他想回海城必须走的一步。
看样子是谈妥了,不然不会把他们都喊过去。
傅北泽不想掺合。隐约觉得沈念可能是知道点什么,才会说出那一番话。
他也不认为陈彦涛有能跟陈彦白斗的本事。
首先陈叔这关就很难过。
再者,沈念对陈彦白,好得让人嫉妒。
傅北泽又是一阵酸涩。
韩瑞和顾恒都来私他:泽哥,今晚去阿涛家,他应该是没事了,跨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