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阻拦徳洛爱丝,只是微微蹙眉。
好在现在大战一场,也确实需要休息,现在需要把那人留给徳洛爱丝处理。
也没有多说什么,‘爱丝,最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
好像更凶残不少。。。是好事吗?
算了,他们也不值得同情,也不该对他们抱有仁慈。
爱丝做的没有什么不对的,非要说的话,可能理由不算是太充分。
不管了,早些解决,早些结束,早些体验监狱生活,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叹了口气,没有放下戒备,流形在周围绕了一圈“警戒线”。
静静的等待徳洛爱丝表演。
“库尔阁下,格伦现在身处何处呢?”
库尔瘫坐在血污浸透的草坪上,金丝绶带早已被撕成碎布。
他仰头望着血气弥漫中徳洛爱丝摇曳的身影,嘴中挤出沙哑的干笑。
“萨勒女士,您看。。。这中间必然有误会!
那些红宝石上的魔法纹路,分明是商会元老们背着我和噩教团勾结。。。”
流形银丝正缠绕着男人的脚踝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拖行。
碎石刮过华贵绸缎的声响像是某种嘲弄的掌声。
他甚至都来不及懊悔,早知道就在庄园内,多种些花草。
“萨勒女士!我愿捐出全部财产!”
库尔突然匍匐着抓住她靴尖,金丝绶带沾满泥浆。
“把你杀了不也是可以捐吗?”
“那些合作都是被逼的!噩教团用禁术控制我的妻女。”
“你妻子五年前就病逝了,至于女儿。”
流形垂落一卷羊皮纸,“需要我替你读读这张自愿献祭书末尾的签名吗?”
“噩教团主导的,我只是帮了一些,我罪不该死,你不要冲动。
万一传出去,其他人会怎能说到这些事,法官也会让你”
流形银丝骤然绞紧他手腕,皮肉如熟透的李子般绽开。
把他的手掌小腿钉在地上。
“试图包庇你的人,都会死他能拿我怎么?传出去更好。”
看着毫无笑意的徳洛爱丝,半张嘴,他知道这不是开玩笑。
??这时斜倚在流形编织的银丝座椅上,月光在地面蜿蜒出森冷光痕。
试图靠近的士兵一踏入警戒线,靴底便与冰层黏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