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又搞前两天晚上那一出,便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床尾的小过道倒是刚好,花晓瞅了一眼路乔,发现他正低头看书,快速从民宿里拿了条被子去,垫在褥子上面,铺上了床单。 原本的褥子晒是晒了,就是棉絮有些发黑,还硬,很不舒服。 加上花晓睡惯了软床,那么薄薄一层褥子,实在是硌得慌,添了一床自己的,软乎了许多。 对劳役的事,花晓还是不太了解,原主也没什么这方面的知识储备。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花晓从床尾探出了脑袋,开口说道:“能问你件事吗?” 路乔翻书的手顿住,正当花晓以为他不想搭理自己的时候,他开口了,“你说。” “劳役是每个男丁都需要服的吗?”花晓问道。 “不是每个,是每户必须出一个男丁服劳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