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径直一把探入奚留香的衣襟,霸道地将奚留香胸前的两团柔嫩握在手中,一握之下,尚不能握住,只能握住一多半的丰满弹性,令宫锦文有立即吃掉奚留香的冲动。
“你慢慢考虑,爷先要了你这个没有良心,不知好歹的女人再说。”
宫锦文翻身压上奚留香的娇躯,脸色极冷。
看到宫锦文这副模样,奚留香从心底有些敬畏起来,这位太子爷是越来越有帝王的范儿,让她惹不起。
“我愿意,我是相当地愿意啊爷,爷那啥,等过几天您的伤好了,我就从了爷您,您看行吗?”
“说,愿意做爷的女人,侍候爷一辈子。”
宫锦文的大手在奚留香的衣襟中游走,因为这一番的动作,伤口迸裂,渗出殷红的血迹。
奚留香想推开宫锦文,被宫锦文抓住双手,墨曈逼视着她。
“太子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行了吧?”
“不行,爷要你亲口说,在爷的面前发誓。”
“亲爱的,你流血了。”
“哼……”
宫锦文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凭伤口的血不断地渗出,也不肯放开奚留香。
心中总有一个感觉,这个精灵古怪的女人,或许那一天就会乘风远去,飞到他追不到的地方。他不能对她放手,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绑在身边。
“香儿,你惹了爷,想逃走无疑是痴人说梦,你逃得了,他们逃得了吗?”
宫锦文微微用下巴向门外挑了一下:“别在爷的面前耍花样,凡是敢在爷的面前耍花样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你说你爱我,爷要的不是你一句空话,做给爷看。”
“爷,您真是爷啊!他大爷的!”
奚留香很没有形象地抓狂,这小子就是要趁虚而入,锁定她啊。
“你的父亲、大哥、心爱的三弟,可在外面跪了有一个时辰,这深秋的天气,挺冷的。”
宫锦文好心地提醒了奚留香一句。
奚留香瞪眼,盯着宫锦文,被宫锦文的墨曈盯了一眼,就被秒杀,心虚地低下头去。即便是宫锦文挖了个坑,问题是奚宁远真就跳,她一直以为奚宁远够聪明,现在看起来,和眼前这只超级的大妖孽一比,那奚宁远就是个纯洁的傻孩子。
“一个时辰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可不是,这折腾的功夫,就过去两个小时。外面奚青璧父子三人,在深秋拔凉拔凉坚硬的石板地上,就跪了两个小时。
“我发誓,愿意一辈子做宫锦文的妻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愿……”
奚留香的唇凑到宫锦文的耳边,低低地声音:“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携到老看白头,你愿意吗?”
温热的唇,吻上宫锦文的耳边,舌尖在他的耳垂滑落,那样的挑逗,令宫锦文全身不由得绷紧。
下一刻,奚留香已经扒掉了宫锦文的衣服,重新侍候太子爷上药包扎。
“爷,就算我求爷您了,您就别折腾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不?”
宫锦文满意地微笑,目光柔和深情,看着奚留香心疼的样子,她的深情和对他的在意,没有一丝的虚伪。
即便是她聪慧异常,早已经看破他的计谋,却没有挑破,而是选择站在他的这边。
宫锦文向门看了一眼,揣测奚青璧父子,对他设下的这个局,看明白了多少。他不在意被奚青璧父子看破,即便是个局,也要奚宁远肯钻进去才能算是局。
设这个局之前,他不知道是他给奚青璧父子设局,还是他被奚青璧父子设局。
但是,他必须如此做,皇位之争,眼看就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奚青璧父子的态度,奚留香的身份立场,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得到奚家的支持,他的储君之位就不必太过担心。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准备,即便是这个局,其实是奚青璧父子所设,若是要针对他而设,要除掉他,他就不惜鱼死网破,看最后谁是胜利者。
他胜出,奚家彻底覆灭,他输,只有一条命!
“太子爷,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