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周家害杜卿仪伤了身子,无法再有孕。
“他们到底有没有良心人性,害你失了孩子伤了身,不愧疚弥补便罢了,还变本加厉的欺负你,实在太过分了!”
叶氏气恨的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虽早便知晓,但再次听到,纪棠也还是愤懑难平,“周家这样的财狼窝,表姐不能再待了。”
叶氏闻言如梦初醒,“没错,他们既待你不好,那就一别两宽回家来。”
杜卿仪摇头,“他不会休妻的,上次争执时我便说过,让他给我一纸休书,他说我做梦,除非我死,否则他不会放过我。”
“便是勋爵人家,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叶氏一听就急了。
纪棠宽慰她道:“舅母别急,我们先收拾好,去前厅同舅舅他们商量。”
“对对,这样的大事,得让你舅舅拿主意。”
叶氏醒过神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纪棠给杜卿仪抹完药,重新穿上衣裳化好妆容,收拾妥当回了前厅。
“欺人太甚!”
杜霆听明始末,震怒拍桌。
杜明澈怒而起身,“我去找周庆轩算账,敢打我姐,我非打的他满地找牙。”
“回来!
阿弟。”
杜卿仪赶忙叫住他。
杜明澈顿脚回头,“不打他一顿我咽不下这口气。”
到底是少年心性,冲动易怒不计后果。
“你打他一顿然后呢?周家上门问罪,咱们有理都变成没理了,还会牵连家里。”
杜卿仪神色哀伤。
“你阿姐说的没错,回来,不可意气用事。”
杜霆沉声开口。
杜明澈气恼地坐回椅子,不甘道:“那怎么办,就放任阿姐被他欺负?凭什么他能打人,我们不能打他?”
“放心,他这种恶人,自有天收。”
杜卿仪想起一事道:“说来奇怪,近几月他隔段时日就会负伤回来,莫名其妙遭人毒打,报了官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纪棠听后看了谢知行一眼,两人默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