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闫肃对他。。假?
他怎么都无法认同。
闫肃对他,有目共睹。
能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质问校长「知不知道什么是绝对音感」,那些令人望尘莫及的真心。
他为自己做过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个不是打破原则,赤诚万千?
闫肃对他好得近乎纵容,这个他最是知道。
对人好,是闫肃的天性。
杨今予想到这儿,突然定住了神。
脑内很不合时宜的响起一句谢忱的声音:“圣父,也没对谁不好过啊,你没来之前他还视我为可救目标,试图拉一把呢,我没伸手搭理他罢了。谢了啊,多亏你转过来,拉怪拉地真稳!”
这个谈话,诞生于他和闫肃唯一一次约会,约会中道崩殂,他胃疼险些晕厥,谢忱把他背去诊所那回。
杨今予甩了甩头,觉得脑子有点不听话。
热水冲的太久了,太阳穴一阵阵发胀,他意识到不能再放飞思绪了——每次被莫名其妙的思绪占据大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毫不犹豫抬手给了自己一拳,为自己「亵渎」闫肃深感抱歉。
随后裹上浴巾搓了搓头发,走出浴室时,又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生了。
00:33;
「铃铛」(杨今予拍了拍太阳)
杨今予扑回床上,望梅止渴般点开闫肃今晚发来的天空,画面里有烟袋桥上空接近满月的月亮。
「铃铛」睡了吗?
00:46;
「太阳」没有,刚洗完澡。
「铃铛」要打视频吗;
00:55;
「铃铛」嗯,确实是有点晚了;
「铃铛」晚安闫sir;
01:03;
「铃铛」。。我觉得我好像病了;
「太阳」怎么了!
「太阳」抱歉我刚刚去晶晶房间了,没带手机;
「太阳」胃不舒服吗?还是感冒了?今天你的手很凉;
01:10;
「太阳」杨今予?
01:15;
「铃铛」我好像得了大班长饥渴症,一秒不见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