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知知:“我哥一打三!”
谢天:“我哥一打十!”
曹知知:“我哥敢上树!”
谢天:“我哥敢跳楼!”
闫肃:“。。”
谢忱:“。。”
杨今予憋笑看了眼闫肃,又看了眼谢忱。
谢忱低骂道:“你他妈的。”
再不加以阻止,谢忱生怕谢天这个脑子有泡的玩意喊出一句「我哥敢吃屎」。
于是最后以哥哥组们一手拎一个给揪出排练室而结束,杨今予边看戏边把排练室的门锁好。
钥匙攥在手心,心里说不上来的满当。
五个人并排出校门,任谁看了都觉得画面和谐中透着诡异。
曹知知要赶宿舍门禁,忱哥去天水围看场,谢天回家做卷子,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忙碌的轨道。
分道扬镳后,杨今予倒着走,踩进闫肃的影子里:“你呢,直接回家吗?”
闫肃觉得明知故问的杨今予有点可爱。
杨今予的嘴角一整天都没下来过,此时扬得更高,露出一排平时吝啬见人的牙齿。
他有几颗牙齿形状尖尖的,闫肃非常知道被咬一口是什么感觉,于是看着看着。。手不自觉摸了一下脖子。
经常被杨今予「关照」的位置,似乎打上了烙印,想起来就会发烫。
闫肃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咬出什么后遗症了,居然还有点想念。
“想什么呢?”杨今予眼若繁星,眼角弯出一道薄薄的线。
“想起一首诗。”闫肃仰面望天。
杨今予:“。。李飞,请不要穿着闫肃皮肤说话。”
闫肃挪到路外侧,替倒着走路的人操心路况:“该过马路了。”
杨今予顺势停住脚步不再往后,等闫肃走近时,少年狡黠地张开手臂,毫无征兆将闫肃抱了个满怀。
他也不知道自己抽得什么风,突然倾身做出拔萝卜的姿势。试图将闫肃抱个脚离地,如果可以还想顺便想往后甩一圈儿。
但。
杨今予:“。。”
纹丝不动。
闫肃错愕:“做什么?”
杨今予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使不上劲:“你怎么这么重!”
说着不甘心地又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