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去映雪阁,还能去哪里?” “是你在里头燃了催情香——” “郡王!” 未等贺疆说完,宋幼安马上怒吼出来,“我与郡王之间情谊深厚,还需那等子的东西?下三滥的玩意儿,教坊司都不用!” 宋幼安说到这里,不顾浑身伤痕累累疼痛难忍,膝行上前,抱着贺疆的腿脚,就开始歇斯底里的喊冤。 “幼安而今破了相,在教坊司里也成了个累赘,只能依仗郡王,您若是倒台,我何处投生去?只因这阴差阳错,被金拂云算计,郡王就不管真凭实据,全怪罪在幼安身上,幼安有口难辩,倒不如死了算了!” 话音刚落,朝着贺疆重重磕了一头。 “这些年来,多谢郡王庇佑,来生再会吧,我的郎君!” 这一头,叩得额头破皮,血迹斑斑,让贺疆颇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