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知道,”霍奚舟动作顿住,掀起眼看她,“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ot;
姜峤眼睫低垂,不断地摇头,却懒得再出声解释什么。
霍奚舟留恋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从怀里拿出了一方锦盒。盒盖掀开,竟然是许采女最爱的那支鎏金缠枝步摇!
姜峤一愣。
这支步摇,被袁贵妃踩断一次,又被她摔断了一次,没想到如今又被霍奚舟修好。
“你最爱的这支步摇,我修好了……”
霍奚舟小心翼翼地将步摇插入了姜峤的鬓发,仔细地端详着,“皎皎,你可高兴?”
“谁告诉你,我喜欢这支步摇?”
姜峤神情漠然,讥讽地笑了一声,“当初之所以留下它,只是因为它是我母亲的遗物……”
说着,她抬眸,定定地看向霍奚舟,似是要用眼神将他剜骨剔肉,“如今我一看见它,便觉得不祥,便觉得憎恶。”
霍奚舟的手僵在半空中,触碰过步摇的手指莫名泛起了灼痛。
令姜峤感到不祥和憎恶的,究竟是步摇,还是他……
半晌,霍奚舟才收回略微发颤的手,手掌攥成拳,站了起来,“岐山的事,我可以解释。坐在这儿,听好了。”
“……”
姜峤怔住,还未反应过来,霍奚舟已经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下一刻,她听见霍奚舟拍了两下手,随后便传来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隔着屏风,姜峤隐隐约约看见几个人影,似乎是霍奚舟的侍卫押着什么人跪在了地上。
“越旸命人纵火烧山前,发生了什么,再一一给我说一遍。”
不复方才与姜峤说话的口吻,霍奚舟嗓音又变得寒意森森。
“是……小的原是郡王府的奴才,那日郡王吩咐奴才……”
那人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将越旸命他送一封伪造的军令到霍奚舟手上,引霍奚舟离开上谷的事解释了清楚。
随后便被带了出去,转而押了一名将士进来,将越旸瞒着霍奚舟纵火烧山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与前一人的证词相互佐证。结束后又继续换下一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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