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太子殿下迟迟未醒,一会儿是宋夫子的课,这可如何是好?”
小皇子弯了弯唇,眼眸中闪过一丝恶趣味,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卫羽,你去把宋夫子的夜壶偷来。”
卫羽一脸诧异,随即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家殿下:“殿下要此等污秽之物作甚?”
“自然是把皇兄叫醒了,你也瞧见了,水也泼过了,能用的方法都用了,皇兄若是再不醒,宋老头就要来了,本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说着,还规规矩矩的朝顾君琰行了个礼。
“皇兄,恕臣弟无礼了。”
殿下?太子?卫羽?这声音是老七?!
所以他是梦到小时候了吗?
卫羽想了想,不赞同的摇摇头:“殿下,属下还是觉得此举不妥。还有这么多方法没试呢,总能叫醒太子殿下的。”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你若是说不出来,今后永安宫里倒夜壶的活儿全是你一个人包了。”
“殿下,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嘛……”
卫羽欲哭无泪,他为何要嘴贱?
殿下让他拿夜壶,他乖乖去拿夜壶不就好了?
“废话少说,赶紧把皇兄叫醒,否则真的来不及了。”
“要不扎一针?”
卫羽说罢,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针线包。
顾君迴吓了一跳:“嚯,好家伙,你还随身带着这些玩意儿?”
“嘿嘿,属下家中世代学医,属下从小便耳濡目染,对医术略懂一二。”
“可是这么扎下去,不会出事吧?”
“出事倒是不会,只是殿下……”卫羽说着,忽然抱住顾君迴的腿,声音哽咽:“只是这一针下去,太子殿下醒过来后,属下日后怕是不能再保护您了……”
“莫要担心,皇兄那边本殿帮你兜着,不过,只是把人叫醒,万不可伤到皇兄。”
“殿下就放心吧,属下施针从未出过错。”卫羽顿了顿,拿出一根长针,眼不眨的看向自家殿下:“殿下,那属下就开始了?”
“嗯。”
顾君琰听了两人的话,嘴角狠狠的抽搐着,好你个老七,他竟不知道,这家伙居然想拿夜壶熏他,还想用针扎他?
眼看着卫羽的针就要落下来,顾君琰倏的睁开眼睛。
卫羽一愣,被吓到了,手中的针脱手而出,好巧不巧扎在了顾君迴的屁股上。
“哇哇哇!疼!”他疼得吱哇乱叫,‘啾’一下把屁股上的针拔了下来,捂着屁股,恶狠狠的瞪着卫羽:“卫羽,你做什么?不是说扎皇兄吗?你扎本殿做什么?”
卫羽见状,知道自己闯祸了,支支吾吾的开口:“殿……殿下,属下不是故意的!太……太子殿下醒了!”
“哼!回头再找你算账!”顾君迴瞪了他一眼,捂着屁股朝顾君琰走去,一边走,一边抱怨道:“皇兄,你可算是醒了,你若再不醒,臣弟也没法帮你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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