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他吼道。
他狂暴的抽出链锯剑,把眼前这个怀言者的双腿砍断,接着反转链锯剑,从上至下插入了叛徒的胸甲,固定在怀言者胸前的巨书在鲜血的喷泉中飞舞。
做完这一切,莫迪里德在血雨中转头。
战团旗仍在燃烧的装甲残骸间飘扬,只是旗杆已被新人的铁手攥住。先前替代他的那位战斗兄弟已经倒在了剧毒爬行者的机关炮下。
当他冲向被剧毒爬行者击倒的第二任执旗者时,企图护住战团旗让其不再倒地之时,阿马尔里奇元帅的通讯直接刺入听觉神经:"退下,耻辱者。"并重新指认了一个新的执旗者。
(吐槽一下,黑暗圣堂魔怔了。)
莫迪里德感到无比羞愧,他再次冲进那一堆尸体里,一边撕砍,一边射击,将他的羞愧发泄在鲜血中。
他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而唯一能救他的目标,是那个拿着书,挥洒着灵能的怀言者巫师。
杀了那个巫师,他就会再次救赎。
失去旗帜的莫迪里德前去猎杀怀言者巫师。
=====卡迪亚堡垒世界北部幕墙外围某战区。
凯兹特拉尔是一个女武神的驾驶员。
坏消息,她被击落了。
好消息,她没有死。
坏消息,她坠落的地方是被混沌所占领的地方。
好消息,她和友军联系上了,达到指定地点也许可以活着回到己方阵线。
坏消息,和友军的汇合点有点远。
……
好吧,这种好坏掺杂的消息让凯兹特拉尔本来因为撞击而震荡的脑子愈加疼痛起来。
每一位飞行员都接受过逃生和躲避的训练,但是背着沉重的行李,横跨如此困难的地形长途跋涉却早已不是她的身体所能承受。
更不要说一路走来的景象给她带去的心理压力。
她曾经走过了一处战壕,那里没有炮火的轰鸣,只有无数毁坏的钢筋横七竖八的插在松软的泥土中。只不过每个钢筋顶端都插着一个卡迪亚人的头颅。这些头颅以诡异的角度倾斜着,脸颊和前额刻满了符文。
就在这种情况下,她终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汇合点,一个火车站。
在这里,她看到了一队卡舍津小队。只见他们跪地围成一圈,监视着各自的方向。
她喜极而泣。但是由于脱水,她根本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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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兹特拉尔从藏身的断壁后探出头,确认了火车站的大致情况后,她迈步走了出来。卡舍津小队立即注意到了她,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她。
“我是凯兹特拉尔,第八十九战斗航拍侦察队,机尾号一二二。”她大声报出自己的身份信息,试图表明自己友军的身份。
小队的军士缓缓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凯兹特拉尔心中涌起一丝欣喜,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向着卡舍津小队跑去。但随着距离的缩短,她心中那种违和感越来越强烈。
军士再次招手,动作缓慢而耐心,像是在哄骗一个受惊的小动物。这过分的耐心让凯兹特拉尔警觉起来,友军重逢的喜悦渐渐被不安所取代。
她的目光开始游移,审视着眼前的卡舍津小队。之前被喜悦冲昏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占据了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