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典礼,在晚上有个高端酒会,我的人给万町沈董打了招呼,派水助理参加了。”
“那你这样真的有些刻意。”舒忆有些挂脸,或者内心里带了负气。
因为被跟踪的困扰,她在港岛的日子,除了拍戏,就是在古堡别墅里待着,过半隐居的生活。
所以到了这种需要朋友的时候,她能联系到的,也就沈听澜和水泱泱。
可她不想让沈听澜看到,她和蔡豫梁同时出现。
“如果想早点回到内地,就听我的安排。舒忆,难道你不想家吗?”
一句话,让舒忆红了眼。
岛城离得京城多近啊。
贺君衍开车一天能往返好几趟呢。
所以舒忆听沈听澜不算隐晦的告诫:“遇家对舒眉和父子乱搞那件事意见很大,确实也够恶心的。但君衍硬把人保了出来。
你最近尽量不回家,免得把怨气撒你身上,你有我罩着动不了你,那指定动你家人,比如搞丢你爸的体制内工作。”
让她窒息又无力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像一支滞留在港岛的小船,风雨飘摇的,没人给她港湾。
“你又有什么安排?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来插手我的人生?”舒忆是在叫嚣,却有气无力的。
“也没什么,不就送把伞吗?拿着。”蔡豫梁像潭死水一样,不急也不气。
他把伞柄往舒忆手里一递,自已却几步走进了雨里。
舒忆有些愣地看着那个在雨中步子沉稳的中年男人。
听说他是沈城人,能被京城土著前妻看上的外地男人,自身能力和皮囊都是优秀的。
她也不知道自已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鞋子在沾水的地面打湿,想着腹中的胎儿,舒忆走的有些小心。
有温暖的车灯暖光,从细细的雨雾中照过来。
是一辆黑色奔驰轿车。
蔡豫梁从驾驶座下来,打开后车门看着舒忆:
“就别让了,这种偏僻地方也没出租车,你要过意不去,就付我车费。”
“嗯。”她点了头。
一路没说话,舒忆身子靠着车门,闭目养神来缓解尴尬。
车子渐渐开到繁华路段时,驾驶座的男人开了口:“饿了吗?去吃点东西吧。”
舒忆不得不睁眼:“我出门很麻烦,会被认出来。”
“那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不会是你家吧?”那就太恶俗了。
蔡豫梁笑出声来:“年轻人脑洞就是大,我这身份的也不至于。就去一个媒体和路人都进不去的地方,安全还卫生。”
不久,舒忆就知道了。
蔡豫梁直接把她带到了单位的餐厅,给她开了个单独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