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婉不想听楚瑾玄的回答。
“杀人犯法,我未杀人。
国公爷,您足智多谋,面对这样的事,有什么好法子?谢明珠为难我在先,我救谢明珠在后,可谢家人还不依不饶要害我。”
定国公嘴角一抽翻白眼,心道玉婉比谢家更不是个东西。
“女人的事麻烦得很,互相礼让不就得了。
玄儿,你说有什么好办法?”
“查出谢家罪责,禀告圣上。”
勇毅侯险些没晕过去,“楚世子!
你胡说什么……勇毅侯府,奉公守法!
国公爷!”
楚瑾玄皮笑肉不笑,
“蛋可以孵出小鸡,捡出骨头也不稀奇。”
“楚兄,别开玩笑了。”
谢宇澄笑呵呵陪笑,“玉婉姑娘,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我们全答应你。”
好似刚才与楚瑾玄怒目而视的人不是他。
楚瑾玄冷笑,
“出尔反尔的小人,玉婉的法子是最好的办法,此事就这样吧。”
拉住玉婉的手,十指交叉,
“祖父,孙儿先告退了。
王管家,送客。”
大庭广众,楚瑾玄毫不避嫌,玉婉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她和楚瑾玄相握的手上,脸上烫得厉害。
“求你!
救救我女儿,救救她吧!”
勇毅侯谢夫人突得扑上前,抱住玉婉的腿,
“她就是有千错万错,让我来承担!
她每日疼得撕心裂肺,唯有双腿泛着血,才能睡上片刻,但一旦结痂又是一场新的折磨!
她肉都扣烂了!
血肉模糊!
我只有这一个女儿!
我求你,我真的求求你。”
谢夫人泣不成声,披头散发,紧紧抱住玉婉的腿卑微恳求,
“你要还不解气,就去侯府看看,我要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谢宇澄扶起谢夫人,
“母亲,你快起来,莫让玉婉姑娘为难。”
母子二人一唱一和。
玉婉心知,如谢夫人这般暴躁狂妄的贵妇人,此时哭天抹泪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罢了。
“我未下毒,给谢小姐抹得药膏,我自己也用了。
害谢小姐受苦的不是我的药膏,是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