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听儿子一言,西院不是还有孟姑姑嘛,你不若把她们母女都纳了,一起伺候你。”
“这岂不是美事?”
容衍声音不小。
还嬉皮笑脸给父亲推荐令人面红耳赤的秘戏图。
躲在屏风外的孟书韵,听到容衍的混账话,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把她和女儿当成什么了?!
简直混账!
啪——
容松瑞气得把手上的茶杯砸了过来。
容衍伸手。
茶杯稳稳落在了手中。
“父亲这是迫不及待了?”
“儿子那还有很多秘戏图,任你挑选。”
容衍依旧嬉皮笑脸。
还顺手把茶杯放好。
杯子何其无辜啊。
“你住口!”
“我容家,怎出了你这等目中无人、口无遮拦的不孝子弟?!”
“来人,请家法!”
容松瑞气得吹胡子瞪眼。
若不是大夫诊断,他已无法孕育子嗣,他早就废了容衍这个世子。
家门不幸啊!
“父亲怎动怒了?”
“儿子也是为了你好啊,父亲你也太不知足了。”
“罢了,既然父亲不喜,儿子不提就是。”
容衍不急不慢从椅子上起身,整理了下衣领。
“至于家法,父亲确定要惩罚儿子?父亲别忘了,你就只有我一个儿子。”
容衍拿着父亲砸过来的茶杯,塞到父亲手上。
嘴角微扬。
“父亲今日若是用了家法,儿子可是会记仇的。”
“等你老了、病了、残了……儿子可不会守在你的床头哦。”
“甚至,等你百年之后,都没人给你摔盆。”
容衍眉眼含笑。
用最温和的语气,说出最冷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