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容松瑞睁大眼睛,倒退一步。
明明儿子在笑,可自已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不然父亲试试?”
“左右儿子还年轻,可是父亲,啧。”
容衍啧啧有声。
眼睛甚至还亮起期待的神采。
容松瑞有些慌了。
明明他也是为了儿子和侯府着想,可儿子却油盐不进。
甚至还笑着威胁自已。
有这么当儿子的吗?
偏偏,儿子又是说到做到的性子。
容松瑞真有些担心,今日若是逼着儿子娶绵绵为平妻,等自已百年之后,真的无后摔盆。
等到了阴曹地府,就成了任鬼欺负的孤魂野鬼了。
“混账!”
“你不娶便不娶,何苦拿为父寻开心。”
“滚滚滚,看到你就烦。”
一番思索,容松瑞终是打消了强迫儿子娶绵绵为平妻的念头。
罢了。
强扭的瓜不甜。
绵绵嫁过去,也不会幸福的。
大不了他好好留意京城的世家子弟,另外帮绵绵寻一门好亲事。
终究是儿子没有这个福气。
唉。
“得嘞,儿子这就走。”
容衍依旧嬉皮笑脸。
顺手摘走父亲腰间的玉佩,塞到自已怀中。
还把父亲手指上的扳指,一并撸了下来。
“父亲,这玉佩和扳指不称你,儿子帮你保管。”
容衍拿着东西,大摇大摆离开。
从头到尾,都没把屏风外的人放在眼里。
以前不跟孟书韵母女撕破脸皮,是要留着林意绵,帮他应付外面的花花草草。
还能让自已纨绔世子的名声,更响亮。
让上头那位放松对自已和外祖家的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