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护卫装扮的人也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立刻躬身跪在他面前:“殿下,属下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挥了挥手:“无碍,幸亏羡之来的及时,不然只怕孤要惹上大麻烦了。”
秦桑刚才也是强撑着,这会儿才走几步,就觉得身子疲得厉害,见她咬牙坚持,裴羡之走近几步,倾身靠近,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来了。
身体突然腾空,秦桑不自觉惊呼一声,顿觉羞赧:“你干什么?这是宫里,让人看到了不好。”
即便两人是夫妻,可是还从来没这么亲近过,而且这还是在外面。
众目睽睽之下,怪难为情的。
“怕什么,我们是夫妻,我抱你不是理所应当的。”男人不容拒绝道。
直接无视周围人的目光,抱着人大步离开。
等他们回到府里的时候,景浩已经被七宝拎过来了。
他累得弯腰,撑着腿呼哧呼哧喘得跟头老黄牛似的。
半晌,等气喘匀了,这才直起身子问:“这么着急把我喊来,到底是谁中毒了?”
他正在药房里研究蛊虫,七宝冲进去有人中毒了,然后就不管不顾把他给拽过来了。
一把老骨头都快给折腾散架了。
裴羡之眼神闪躲,略有些不自在,问:“中了那种毒,怎么解?”
刚刚回来路上,秦桑听说他要让景浩替她把脉,她很是抗拒。
并且坚持自已已经好了,不需要看大夫。
裴羡之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也没再坚持。
只不过毕竟关乎到她的身体,他不敢大意。
景浩见他迟疑半天,才蹦出一句不清不楚的话来,一时也没明白,跟着问:
“哪种毒?”
若不是知道这人天生就是个轴性子,裴羡之很想直接揍他一顿,直到他明白。
“就是让男女助兴的药。”
“哦,是合欢毒啊!”
景浩一本正经:“一般中了这种毒,最好的解药就是行男女之事,不过若是意志力强,也可以忍下来。”
说完这句话,他又朝对面坐着的人看了一眼,凑近问:“不会是你中了那毒吧?”
“不是我,是秦桑。”
“她身体的情况你清楚,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好受点?”
景浩摇了摇头:“没什么办法,要是不行男女之事,就只能忍,等药效过了自然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