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比白家还要凶险。”
白老爷子心有戚戚,“当日,我也许就不该贪心,好在是赌对了,要赌错了,我都不敢想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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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外祖父没有明说,可是他感受得出来,外祖父很想见母亲一面。
母亲在外祖父的心中是无人能够取代的。
自已同外祖父的感情其实不算深,在自已年幼时,外祖父也没法时不时地就进入侯府。
后来他离开东京,母亲也没法回扬州,他们之间的往来只能靠偶尔的一封书信,或是找人代为传递。
感情就渐渐地淡了。
想到这,顾廷烨自嘲地笑了两声,“英哥儿,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很没良心。
外祖父明明每年的生辰都会给我送生辰礼,可是我竟然发现,我与他之间似乎没有多少不舍,只是有些不适应。”
徐章英抿着唇,他很想说这很正常,但是不符合孝道。
“烨哥儿,你多心了,其实我看得出来,你很关心你的外祖父。”
顾廷烨闭上眼睛,怅然一笑,“本来说好了等我安顿下来就去盛家找你,现在看来是不行了,我家怕是过不了几天就要办白事了,不好冲撞到你家。”
“那就我来找你不就好了?不过过几日我要去金陵一趟,可能也没法来找你了。”
顾廷烨知道徐章英的祖宅在金陵,“去金陵也好,听闻金陵有不少好玩的,若不是被家里耽搁了,我倒想陪你去呢。”
徐章英:“以后若是有空,咱们再一起去。”
“一言为定,就这么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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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徐章英就带着旺财和月微以及几个家仆出发前往金陵。
此时的金陵,虽比不上扬州那么繁荣,但好歹也是江南东路的核心。
到了金陵徐府,徐章英先代父母与兄姐在祠堂磕了一个头响头,点了三炷香。
接着,又认识不曾见过面的各位族叔,婶婶。。。
好不容易将人认完,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这晚,徐章英住在徐家大房的院子里。
徐家是金陵的大户人家,这些年来读书的子弟有很多,考上功名的也有不少。
“英哥儿,我家这个小子今年要去东京贡院参加省试。
这路途遥远,你堂哥有没有出过远门,婶娘想着,要不就托英哥儿帮忙带一程?”
其实往年,也有金陵徐家的子弟在东京徐府借宿。
东京的正店(酒楼)价格昂贵,在外面住着还没法安心的备考,住在徐府,至少不会受外界干扰、安静,还能与续上两边的交情。
徐家的子弟就算考上了进士,也多是外放到各州县,从最低的九品做起,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据徐章英所知,目前金陵徐家爬得最高的一人,是一位叫徐敬尚的堂伯,官至从三品的知府。
虽然是地方官员,但是因为所在地方较为重要,品阶也高。
在金陵待了五天。
期间,徐章英靠着金陵徐家的人脉,在金陵的繁华街区买下一间商铺,过个几日就可以开始改造,想来不用半年的时间,霸王茶饮就会在金陵正式开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