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月色很淡,可秋田就是看到了他提水桶的手臂强壮有力、血脉喷张。
石头哥从小就长得壮实,又好动,村子里到处都有他的身影,在村子里很有名。
她的兆弟弟体弱,不能像石头哥一样快跑快跳,看向石头哥的眼睛里总是充满了无尽羡慕,引得她的目光也总是追随着石头哥。
只见那人提着一桶水走到洗衣板处,就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石头哥家的洗衣板,正在她家的东厢房的墙根下。
也不知道当初白大嫂为何非要把她家的洗衣板搭在这里,她婆婆罗春夏为此事跟白大嫂大吵了一回,互不相让。
白大嫂说,院子是她家的,她想将洗衣板搭在哪里就搭在哪里。
她婆婆罗氏说对方没有安好心,将洗衣服洗出来的脏水对着吴家的墙根排,是个烂心肺的。
从那之后,白大嫂和婆婆罗春夏就互相看对方不顺眼,事事都要针对较劲。
秋田心里暗暗地怀疑过,就连夜里她们各自房里传出来的声音那么不顾忌,是不是也存在较劲的意思。
她这样猜想不是没有依据的,因为自从白大嫂难产去世之后,她婆婆罗氏房里的声音收敛了许多,变得时有时无。
一恍神,院里的人已经除去了自已身上的累赘物,只余一条短裤,往头上淋了一瓢水,然后就往头上身上抹皂粉搓洗。
那水明显是冷水,秋田看着都打个了冷颤。
初夏的夜里虽然不冷,可还没到洗冷水澡的时候,但那人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水打湿的臂膀散发着微冷的光,似乎有种魔力让人转不开眼。
不愧能让白大嫂夜里发出那么快活动情的声音,想起与婆婆偷情的张铁匠也是一身腱子肉。
如果自已的兆弟弟也有一个康健的身体,也不至于这么早就去了,留下她孤单一人。
院中那人搓洗完了头发、上身,又将手伸进了里*裤*里去搓*洗。
秋田心里感叹归感叹,好奇归好奇,到底还是有些羞耻感,将目光从窗缝处挪开。
很快外面传来‘哗’的一声水响,之后就没了声音,应该是洗完了。
过了几息,秋田再没有听到动静,想着那人应该已经回屋,也准备关好窗户去睡觉。
去关窗户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又往外面瞄一眼。
不瞄还好,一瞄就瞄见了让她的心呯呯直跳、脸都不自觉发烫的,不可入眼之物。
原以为那人已进了屋,不想他还站在院子里,慢悠悠地擦拭了头发和身上的水,最后才褪去打湿的里裤,换上干燥的。
而她正好撞上那脱下里裤的一幕。
她立马转开眼,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墙外的人听到了了她呯呯的心跳声。
完了,看到不了不该看的东西,明天会不会长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