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掰着脚趾头数,"
奶奶从三姨那要了你的八字,奶奶亲自给你们算了八字,奶奶说还可以,大吉。”
大年突然压低声音,"
爸还托人查了你档案!
我不知道有没有查到。
但是爸爸妈妈没反对,没支持,就默认吧算是。
"
许哲远想想好像是的,夕夕第一次打电话说要带他回家治疗,张叔一家没有反对,只让夕夕自已决定。
大年突然滚到炕边,脑袋倒吊着看他:"
许哥,你知道我姐为啥能上少年班吗?"
小手比划着,"
她背元素周期表像你开飞机似的,唰——不带卡壳的!
"
许哲远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每次和夕夕独处,总会在转角"
偶遇"
奶奶的笤帚,或是听见张诚刻意加重的咳嗽声——那不是监视,是丈量。
许哲远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夕夕给他针灸时,银针精准避开所有神经束的冷静手法;想起她实验室里那本写满批注的《航空医学》,书脊都翻出了毛边。
姐妹仨的屋里,"
你倒是会挑。
"
恬恬对正在洗脚的夕夕说,"
许哲远看你的眼神。。。啧啧…"
她用手指比划了下,"
跟你看显微镜差不多。
"
“够肉麻的,对不对大姐。”
欣欣比喻道。
夕夕洗脚的动作停顿一下:"
姐,他能在航母着舰时把心率控制在80以下。
你怎么看出肉麻的。
"
“哎吆哎吆…护上了…”
欣欣大笑着调侃。
腊月廿六,许家小院飘着蒸年糕的甜香。
许梦远和许思远拎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刚进门,就看见母亲正往一个精致的礼盒里塞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