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遍史书,都鲜有能出其右者。 但可惜的是,他的聪慧,似乎没有用在国政上的意思,全是用在了自家的小利上。 毛澄一阵心累,他已经年过花甲,去年以来,身体就一直不太爽利,今年春后就越发沉重起来。 朝堂凶险,远甚于江湖,拳怕少壮,自己也好,杨廷和也罢,都垂垂老矣,不知还能在这奉天殿外站立几天? 身为礼部尚书,毛澄只得出列,与张璁对峙,淡声道,“张秉用,你意欲何为?” “大宗伯,璁请追兴献王为帝!” 张璁对毛澄拱拱手,认真回道,“上下三千年,纵横一万里,普天之下,岂有无父母之国哉?璁厕立于此,发愤痛心,不得不为皇上明辨其事!” 金台上的少年身子一动,深深地注视着这个据说是经过了八次会试才勉强过关的观政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