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张成猛然暴起,手中的绣春刀带着寒芒,瞬间划过暗哨的咽喉。
暗哨瞪大了眼睛,还未发出声响,便瘫倒在地。
张成迅速蹲下,将尸体拖进阴影处,熟练地搜出暗哨身上的令牌和联络信。
与此同时,另一队锦衣卫正在围攻一处东厂的秘密据点。
据点外看似普通的民宅,实则戒备森严。
锦衣卫们分成两组,一组吸引守卫注意,另一组则翻墙而入。
“什么人!”
守卫发现异动,大声呼喊。
锦衣卫们二话不说,挥刀便砍。
屋内,东厂番子听到动静,抄起武器冲了出来。
双方在狭小的院落里展开殊死搏斗。
绣春刀与钢刀相撞,火花四溅。
一经过一番激烈厮杀,锦衣卫们终于肃清了据点内的敌人,将据点付之一炬,熊熊烈火照亮了半边天。
东安门大街的绸缎庄二楼,锦衣卫总旗陈七将单筒望远镜递给同伴。
楼下的凉茶铺内,三名东厂番子正就着酸梅汤啃烧鸡,全然不知屋顶的瓦片已被掀开一角。
"
动手。
"
随着暗号响起,七枚淬毒的透骨钉破空而出,番子们喉咙里发出嗬嗬声响,抽搐着倒在蒸腾的暑气里。
随着一个个暗哨被拔除,一处处据点被端掉,锦衣卫们逐渐掌控了北京城的暗处。
与此同时,东厂地牢深处,狱卒李三将生锈的钥匙塞进墙缝。
……
乾清宫东偏殿的竹帘被热风掀起,孙传庭身上的囚衣早被血渍、脓水与秽物浸透,腐臭混着诏狱特有的霉味,熏得当值太监下意识别过脸去。
可少年帝王朱承煜却恍若未闻,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
“孙卿!”
朱承煜的手掌刚触到对方嶙峋的肩头,心中感叹,囚牢真的会使一个人变化。
不等孙传庭行完大礼,皇帝就把他扶了起来。
“这伤是何时落下的?”
朱承煜看着最新的结痂的伤口,“朕的密探半月前回报,说你。。。。。。”
“回陛下,”
孙传庭喉间发出沙哑的轻笑,
“就在三日前。
刘宏那阉贼拿着伪造的‘通敌文书’,非要臣‘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