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只能麻烦领导亲自出马了。”
闻哲回到房间不久,就接到安琪的电话:
“出发吧?我同贶老那边联系了,老人家在家里哩。”
“哦,我可没有带什么礼物呀,空手上门不好吧?”
“切,现在要临时抱佛脚呀?可以呀,你又去哪寻几块炮弹片也行。”
闻哲苦笑一下,开门去电梯口。
看见刘恒又站在门外,见他出来,上前笑道:
“闻市长,今天有什么安排,要派车么?”
闻哲摇摇头,说:
“今天去拜访一位老同志,不用车,谢谢刘主任。”
刘恒有些失落的看着闻哲进了电梯。
他已经打听清楚,闻哲昨天下午是去了“漱玉坊”
,那可是傅秋笛公司名下的私人会所,绝不对外开放。
闲杂人等往里凑,都到不了跟前。
闻哲下到一楼,走出大厅,见安琪站在一辆“路虎”
旁。
全身换了一身运动装,干练利索的样子。
见闻哲下来,也不说话,自己拉开驾驶室的门上去。
闻哲上了副驾驶室,问:
“你这副样子见贶老么?”
安琪白了他一眼,说:
“我还想穿军装去哩,可惜我没有那个资格。”
“哦?贶老打了一辈子的仗,喜欢军人。”
安琪上下打量了一下闻哲,摇头说:
“你这副书生模样,贶老见了会不会眇视你都难说。”
闻哲把梅江涛托人从长宁送来的那幅临摹的《千山问道图》递给安琪,说:
“那剩下的事就靠你了呵。”
安琪说:
“你还真的想坐一边看戏呀?”
闻哲笑笑。
安琪的车很快上了高架,往城外而去。
渐渐地,城市的喧嚣与繁华被抛在身后,扑面而来的。
是一片片广袤的田野。
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一片绿色的海洋泛起层层波浪。
田埂上,不知名的野花竞相开放,红的、黄的、紫的,五彩斑斓,宛如给大地镶嵌上了一条绚丽的花边。
远处的村庄,错落有致地分布在田野间,袅袅炊烟从烟囱中升起,融入湛蓝的天空,给人一种宁静而祥和的感觉。
闻哲看了,这里风景与长宁的是截然不同,另具一种大气而庄重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