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回到办事处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虽然今天喝了不少酒,却丝毫没有醉意和倦意。
能遇见傅秋笛、钟向晨、屈伟、那宏这些人,无疑是在这四九城里多了几个有力的援力。
第二天闻哲早早起来,在小餐厅就遇见黄瑞庆。
黄瑞庆说:
“今天领导还要跑两个部委。
你还是自由活动,领导说后天要你陪他跑几个地方。”
闻哲点点头,想到昨天同钟向晨提到的、在扶云修建公路的事,就说:
“昨天朋友聚餐,认识了一个某委项目处的钟处长,你陪领导应该见过的。”
“对,钟向晨吧?人不错。”
“嗯,我同他提出一个想法,就是把从长宁客运站、国际机场到扶云的路能不能贯通。
这路不搞好,说别的真是多余的了。
就像狂飚牛仔公司的项目,运输要从靖远这边走,既路远,又占用了靖远的资源。
两个县为此还打过嘴巴官司。”
黄瑞庆眼睛一亮,忙说:
“钟处长怎么说?”
闻哲笑笑,说:
“他哪有权力批这么大的项目,只是说我们先做可行性认证,再从省政府层面逐级上报。
要想真的立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黄主任你抽空给领导透个信,看看领导的意图是什么。
如果有可能,我们市政府先组织人员做可行性报告。”
“好,我会找机会请示领导。”
黄瑞庆也是感叹,闻哲办事越来越有分寸条理了。
虽然同顾书记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但公事上绝不逾矩,完全按照规矩来办。
他是老官场了,知道这是一个大的进步。
不像有些人,天天把自己认识的大领导挂在嘴上,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
“今天我打算去拜访贶老,呵,说实话,那幅画能不能要回来,我心里可一点底也没有。
领导既然下了任务,我只能全力以赴了。”
闻哲说。
黄瑞庆笑道:
“我相信,这几天你肯定把‘贶’这个少见的姓氏的历史渊源也摸了一遍了。
呵,你可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闻哲一笑,点点头,说:
“没有办法,我这是要没话找话说呀。
大家都说在这些退休的大佬中,贶老很难说话。”
黄瑞庆笑笑,说:
“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