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珩嘴角扬起来,沈昭月还是这么爱他,她做的一切坏事都是不想失去他。
男人啊,就是喜欢女人们为他们争风吃醋,斗得你死我亡。
应珩接了药,“我没事,只是皮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本来行刑的人在太后的授意下,就手下留情了,且他是战场上以一敌百的武将,宫中的杖责比不上军中的军棍。
这天晚上应珩打算宿在沈昭月的房中,正处在最挣扎纠结的时候。
他对沈昭月有愧,不该迷恋夏晚棠的身子,一步步深陷到欲望的漩涡,不如趁着夏晚棠有孕,他抽离出来。
不过二人刚用完晚膳,夏晚棠就派了霜降来禀告,“侯爷,姨娘的肚子有些疼,想请府医给她看看。”
“本侯……”
应珩神色紧张,起身到一半看了一眼沈昭月,他又克制着坐下,淡声道。
“去请吧。”
沈昭月不言不动,接过帕子擦着细长漂亮的手指,并漱口。
果不其然,霜降觑了她一眼,“之前姨娘有过这种情况,但府医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姨娘不太放心,听闻夫人医术高超,可否劳烦夫人给姨娘看看?”
“夏姨娘都是当过母亲的人了。”
沈昭月笑得温柔善解人意。
“不过每一胎的反应都不一样,我虽没怀孕过,也能体会为人母的担心谨慎。”
你一个姨娘嫌弃府医就算了,有什么资格请当家主母给你诊治?
但偏偏在前世,因为她和萧煊策被捉奸在床,应珩贬妻为妾,不仅命令她给夏晚棠诊脉,还让她照顾夏姨娘的胎,一旦有任何闪失就拿她是问。
她去了,夏晚棠却以厌恶她为由,不让她近身、诊脉,让她靠着太医的诊脉结果开方子。
她在应珩的眼皮子底下给夏晚棠开了坐胎药,然而七天后夏晚棠小产了。
在应珩眼里她做了太多残害子嗣丧尽天良之事,因为父亲的病重,权力被夺,族中兄弟都相继出事。
应珩没有那么多顾忌了,打杀了从小服侍她的珠玑,把她关起来,封了她整个院子,说了一句身为男主最经典的警告,“沈昭月,你要是再敢害棠儿,当心你的娘家。”
她在院子里缺衣少食,患了病,已经成了当家主母的夏晚棠来看她,她才得知真相。
其实夏晚棠压根就没有怀孕,夏晚棠假孕争宠,再让自已“小产”
,嫁祸给她。
夏晚棠好取代她。
应珩看向沈昭月,“要不然你过去给她诊一下脉?”
沈昭月取出一个瓷瓶,“回到沈家的当天晚上,我才从父亲口中得知夏姨娘怀了身孕。”
“她是有功之人,过去我真的不该三番五次为难她,这两天我一直在药庐里研制这瓶坐胎药,希望弥补一二,夏姨娘能原谅我,我们和和睦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