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滚!
!
!”
徐砚青张口结舌。
说出的话收不回去,他也不敢迎着徐颂的怒气再上,转身便离开了濯雪斋。
。。。。。。
姜渔带着钱妈妈等人回了若甫园,屏退众人,独留下钱妈妈一个。
两人虽相处时间不久,但是辽山的经历刻骨铭心,又有互相扶持帮助的情谊,此刻都百感交集。
两人互相执着手,具都是泪眼朦胧。
“老奴,老奴还以为这辈子看不到夫人了呢。”
钱妈妈眼带泪光。
姜渔也是语音哽咽,“当日钱妈妈大恩,我也以为没机会报答,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日,能让我再见钱妈妈,报答当日的恩情。”
“害~”
钱妈妈擦了一把眼泪,“举手之劳而已,夫人不必记这么久。
但是。。。。。。”
钱妈妈压低声音,“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千万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便是侯爷也不要说!
不然。。。。。。”
钱妈妈苦笑,“老奴非被侯爷责罚不可。”
姜渔破涕而笑,“钱妈妈说的哪里话?你冒着这样大的风险帮我,我岂能陷你于不义之地?”
两人之间有了共同的秘密,关系总会更近一步。
姜渔将钱妈妈拉到软榻上坐下,看她比自己走时还红润了几分的面庞,问道:
“钱妈妈后来就跟着侯爷了吗?”
然而钱妈妈摇摇头,“也不是,当时夫人逃跑,侯爷也很快回了京城,有曾问过我们要不要跟着一起回京城,老奴本就是辽州人,来京城也不知做什么,所以就留在了辽州。
小六爷给我们安排了就在那边守宅子,日子清闲,也是不错的差事。”
“那。。。。。。”
姜渔迟疑,担心钱妈妈此番远道而来,在本该安享晚年的时候耽误了在辽州享受天伦之乐。
“你来京城家人同意吗?”
钱妈妈轻轻一笑,笑容中却有一分苦涩。
“老奴。。。。。。虽说这个年纪了,可却是个死了丈夫死了女儿的独身之人,之前的主家也不在了。
虽说辽州是故土,但。。。。。。也了无牵挂了。
这么多年,也只与夫人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