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揉着被摔疼的胳膊,无奈的说:“我晚上去卫生间,回来往床上躺时,轮椅没有固定好,滑了一跤。”
侯元政:“那你以前也这样吗?经常摔跤?”
徐行沮丧的说:“偶尔吧。”
侯元政突然有些同情他,不解的问:“那为什么不请个保姆?一个人总归是不方便的。”
徐行苦笑:“我小时候被保姆虐待过,心理有阴影。所以,宁愿受点罪,也不想家里来个陌生人。”
侯元政愣了一会,搜肠刮肚,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劝。只能,用沉默表示理解。
徐行躺回床上,不想再打扰他休息:“没事了,你去睡觉吧。”
侯元政神思恍惚的起身离开:“哦,好,你也早点休息。”
但十分钟后,他突然抱着被子,又忸忸怩怩的返回来。
“我陪你吧。”
徐行的苦肉计没白费,算是赌对了。善良的他终究不放心,决定该做点什么。
“你再起夜,就叫我。”侯元政贴着床边躺下,把被子裹紧在身上。
他与徐行之间,空出一大片距离。
好像,担心徐行会非礼他似的。
徐行好笑的看着他,说:“你还是怕我?”
侯元政困意袭来,嘴里含混不清的回了句:“怕你个鸡毛……”就很快进入梦乡。
陆康和林笙在欲海沉沦,飘荡颠簸的小船几经浪潮最高端后,缓缓靠岸。
两人清洗完,相拥躺在床上,彼此的心更近了。
“哥哥,我爱你。”林笙窝在陆康的怀里,燕子呢喃般,轻声说。
“爱我,还折腾我这么久?不是说好的,就来一次,然后讲正事。”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明天要早起上班,还讲个屁?
林笙用额头蹭着光洁胸膛,亲吻他的心口的肌肤,不知羞耻的说:
“你知道的,我无法自拔。”
陆康:“……”行吧,你脸皮厚,什么都有理。
相比较第一次,今夜的体验好了很多。
虽然,生理性的泪水,还是不受控制的没少飙。
欲壑难填的狼崽子,此刻就像安静的小猫,餍足的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