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指责得不对头,也没有什么关系。除了另外再提出
两三个问题,扎勒斯基并不打算让斯坦·拉思鲁普的日子更不
好过。
… 22
他问:“推迟时间有没有理由呢?”
“有。那帮吸毒鬼想让全厂一起罢工。”
“消息传开了吗?”
“快得你还以为我们仍在用丛林鼙鼓传消息咧。”
“有没有人指出这样做是非法的?”
“你还有这样的玩笑要开的吗?”拉思鲁普说。
“没了。”扎勒斯基叹了口气。“麻烦你啦。”他就把电话
他问:“推迟时间有没有理由呢?”
“有。那帮吸毒鬼想让全厂一起罢工。”
“消息传开了吗?”
“快得你还以为我们仍在用丛林鼙鼓传消息咧。”
“有没有人指出这样做是非法的?”
“你还有这样的玩笑要开的吗?”拉思鲁普说。
“没了。”扎勒斯基叹了口气。“麻烦你啦。”他就把电话
原来他的第一个直觉是对头的。没有多余的时间了,从一
开始就没有,因为种族工潮往往只要短短一根导火线就会爆
发。说起来,如果发生了罢工,那就要花几天工夫,才能解决,
才能让每个人回来干活:即使参加罢工的只有黑人工人,或许
还不是全体黑人吧,但是影响之大仍然可以使生产停顿。马特
·扎勒斯基的职务,就是要使生产进行下去呀。
好象已经看清他的心思,领班帕克兰德竭力劝他说:“马
特,不要让他们摆布你!就算有几个人可能罢工,我们会遇到
麻烦。但是有时候,原则是值得维护的,是不是?”
“有时候是这样,”扎勒斯基说。“诀窍就在于,要知道是
什么原则,还要看是什么时候。”
“讲公平,是着手的好办法,
”帕克兰德说,“要对两方面
都讲公平,对上面下面都讲。”他靠着办公桌往前伛倒身子,
真心诚意地跟马特·扎勒斯基谈着,不时朝工会委员伊利亚斯
瞅那么一眼。“不错,我对待流水线上的人向来不讲情面,因
为不那么样不行。领班夹在中间,四面八方都挨到骂。从这儿
车间一路上去,马特,你和你那班人每天都卡着我们脖子,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