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司隶你闻闻,这个有龙涎香。。。。。。"
突然"
刺啦"
一声——原来是个舞姬的披帛被将军们扯成了两截。
一半缠在柱子上当彩带,另一半被刘玄系在腰间当绶带,还非说这是"
汉高祖斩白蛇"
的仪式重现。
几个宫女追着要帕子,活像一群被抢了窝的母鸡。
"
邓大人别愣着啊!
"
醉醺醺的校尉把耳杯往他手里塞,"
该你传了!
"
邓晨一低头,发现杯底沉着片咬了一半的姜片——这帮粗人竟把醒酒姜当成了下酒菜!
子时的更鼓响过三巡,墨云风道长终于看不下去,掐着避秽诀想溜。
刚摸到殿门,却被个吐得七荤八素的偏将扑个正着——那厮抱着卦盘当痰盂,吐得先天八卦都变成了后天混沌。
"
紫微星移位啊。。。。。。"
道长看着殿顶被撞歪的宫灯,那灯影投在地上,活像个歪脖子的问号。
邓晨长叹一声,看着窗外渐白的天色。
他手里攥着的密信已经汗湿了边角——那上面写着更始帝要派心腹监视刘秀的消息。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大殿时,刘玄正四仰八叉地睡在龙椅上,怀里抱着个倒空的酒坛。
刘秀的官服皱得像腌菜,却还坚持着最后的仪态。
而邓晨早已被挤到殿角——他手里那封没送出的密信,被漏酒的青铜爵浸透,墨迹晕染开来,像极了他们此刻支离破碎的计划。
邓晨在洛阳还给了个府邸,他离开皇宫,带着众人回府,街道上已经人头攒动。
一些孩童在街边戏耍,突然一曲童谣传进众人耳朵。
邓晨的马车刚拐过铜驼街,就听见一阵脆生生的童谣声飘进车厢:
"
得不得,看河北,
铜马帝,坐不稳。
绿林郎,穿龙袍,
不如田间老黄蒿——"
"
吁!
"
车夫猛地勒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