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事你都知道了?”他托着她上楼。
“嗯,”原莺点点头,“恭喜你。”
他说:“我问的是贺知宵潜逃的事。”
原莺抿了一下嘴唇,故意没有答:“我还知道有好几家小姐想跟你结亲的事呢!”
贺知宴拎起唇角:“我有未婚妻,要另结哪门子亲?”
他从衣柜取下睡袍,开始解皮带。
原莺害羞地跳下他的怀抱:“我先出去。”
她的手腕被拉住。
干嘛!
“原莺,”他的眉眼情绪变淡:“如果他来找你,你要告诉我。”
她愣了一下。
“为什么……会来找我?”
“有些事,我暂时不想告诉你。”他微微蹙眉:“但是他很危险。如果他来找你,一定要告诉我,或者报警。”
原莺的好奇心破天荒没有在这一句话上多问。
她只是点了点脑袋。
“我知道了。”
“嗯。”他披上睡袍,系带的手一停,突然撩起眼皮,“好看吗?”
“啊?”
原莺还在心事重重地思考。
被他一问,下意识抬起眼——
灰色的。
中间。
蛰伏沉睡的。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莺夺门而出。
好像这里不是她的卧室,反而像误入了男性更衣室一样落荒而逃。
贺知宴低低地笑一声,穿好衣服,下楼。把埋在沙发上当鹌鹑的小姑娘捞起来,抱到自己怀里。
“还在害羞?”
她的耳尖泛着淡淡的粉,讲话瓮声瓮气:“你耍流氓。”
贺知宴亲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