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脸,讲话都磕巴:
“你、你……你把衣服穿好!”
“又要我脱又要我穿,”他有点烦躁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到底想怎样?”
“楼上有睡袍,你先穿那个。”
“好。”
“……你倒是放开我。”
“不,”他的表情终于放松下来,餮足地舔了舔她微肿的唇,“我都半个月没有见到你了。”
他突然掐着原莺的小脸。
“不过,你倒是看起来一点不想我。”
她不高兴地抢回自己的脸颊肉:“不想。”
贺知宴不轻不重地拍一下她的臀:“没良心。”
原莺红着脸扭了扭。
她说:“你才没良心。”
贺知宴:“我为什么没有?”
原莺:“你这半个月在干什么?”
贺知宴挑一下眉:“想问,我为什么不给你发消息?”
“……”被拆穿,她嘟起嘴:“啊。”
贺知宴:“不是你说的吗?——‘不跪就不要和你睡觉’。”
原莺茫然地眨眨眼。
“所以我想了半个月,”他平静地说:“不行。我还是想和你睡一起。”
原莺:“……”
原莺:“你想这个想了半个月?”
她还以为是工作的关系——或者,是为了营造火葬场前夕的氛围……
原来是想跟她睡觉想了半个月!
什么人啊!
原莺后悔给他开门了。
她不高兴,继续问:“你为什么要开两辆洒水车来?”
“书上写,男主下跪都在雨天。”他轻轻哼一声:“但是最近等了半个月都没有下雨,只好开洒水车了。”
嗯。
好吧。
还算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