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正替她收拾做蛋糕的残局,碰巧转头,全盘接收了这一眼。
他扬起眉。
没讲话,扔了手里的器具,拽住她的手腕。
一个凶狠的吻欺压上来。
“……”
按道理,一件事重复四五十遍也该麻木了。
可是,他像上瘾一样。
着迷又疯狂。
偶尔停下来的间隙,他也会盯着她的嘴唇,喘息。
于是原莺也被迫跟着沦陷。
何宴松开她:“刚才瞪我?”
“不可以啊,”她闷闷不乐地擦嘴:“你能少亲我一点吗?”
何宴:“一点是多少?”
原莺:“像你以前一样,偶尔亲亲。”
何宴:“不行。”
原莺:“这是我的嘴!”
何宴掐一下她的脸:“你是我的。”
原莺:“那你也是我的——你要听我的!”
何宴:“别想。”
原莺跺跺脚:“那你也不许亲我了!”
何宴嗤一声:“自己洗碗。”
原莺:“……不要。”
何宴挑一下眉:“我凭什么给你洗?”
原莺理直气壮:“我是你的女朋友。”
何宴:“有女朋友不给亲的道理?”
“怎么没有。”她噘嘴,翻旧账:“你之前还不愿亲我呢。”
何宴的手在她的脑袋尖儿上使劲揉了揉。
“所以啊,”他低低地笑:“我在补偿你。”
原莺的脸微微泛绯。
她嘟囔:“就过一个生日,这么感动吗?明明,之前我怎么亲你都没反应……”
“嗯。”他说:“我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