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忽然柔了下来,那熟悉的语调让我眼眶发酸,“记得你第一次发作的时候吗?也是这么倔,宁可咬碎牙也不肯喊一声疼。” 我的呼吸一滞。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我刚刚被种下噬心蛊,疼的走路都是飘的。“主子养大的狗,自然要倔一些。”我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指节却已经泛白。 飞姐又笑了,这次带着几分满意:“知道就好。好好养着,我过几天回来要检查的。” 过几天会来?我的心猛地一跳,噬心蛊随之作出反应,一阵锐痛窜过心口。我闷哼一声,及时咬住嘴唇吞下了后续的呻吟,她来这里应该的,这是她买的房子。 “怎么了?”飞姐敏锐地问道。 “没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奴恭候主子。”电话挂断后,我久久无法回神,手机依然贴在耳边,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一点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