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失态,但似乎无人介意。等到达汉普斯德附近的墓地时,酒精已使我浑身僵硬。奇怪的是,苏菲和内森是这块新墓地最早的两个“居民”。在温暖的十月阳光下,那片巨大的绿草萋萋的墓地一直延伸到天边。当送葬队伍蜿延前行时,我担心地想,我最亲爱的两个人今后会不会受到高尔夫比赛的骚扰。有一瞬间这种迹象十分真实。我完全陷入一种喝醉酒后常会出现的幻觉:我看见一代又一代的高尔夫球手从苏菲、内森的墓穴处发球,大叫一声:“走!”然后便忙着去下一个洞,全然不理会睡在草地下被惊扰的灵魂。 在一辆卡迪拉克车里,我坐在墨特的旁边,随手翻着我带的一本美国诗词选集和我的笔记本。我曾向劳瑞提议由我来诵读几段,他也喜欢这主意。我肯定苏菲和内森在我们的最后告别中一定能听到我的声音;让亵渎神灵的德威特神父作最后致辞真让我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