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撑着头想了想:“大概是你告诉我,天族起算,要么事主应卦,要么算者应劫的时候。” “哦?”童竺漫不经心的问:“愿意为姐姐豁出性命的那么多,加我一个有什么奇怪的?” “很奇怪。”南棠看着他的眼睛:“你我相识不足一年,情分还论不上生死。若凭一个有趣就足以抵消你对四界众生的怨恨,甚至让你甘愿重蹈覆辙搭上性命,那也太……记吃不记打了。” 似是觉得有趣,童竺笑了一会,他唇角弯弯的,眼睛却没什么温度。 “姐姐确实没打过我。”别说是打,重话童竺都没怎么受过。 “猫打起来没什么意思。”南棠回道。 “嗯?”童竺凑近了些:“为什么?猫不爱求饶吗?” 南棠笑了笑:“也不是,但猫的心思总是难猜,你打,他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