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中赶紧扶住妻子,接过信小心拆开。
信纸很薄,字迹有些潦草,但内容却出乎意料:
“清雅吾女:
见字如面。
父在北大荒一切安好,勿念。
此地虽苦寒,但兵团待我不薄,因我有农学专长,现负责三连农场技术指导,生活尚可。
听闻你已成家,女婿是个能干的,甚慰。
若有机会,可来信告知近况。。。”
信的最后一段让林振中眼前一亮:
“。。。
另,我现隶属东北建设兵团第三师第七团,团长姓赵,为人正直。
若公社有农业技术难题,可试着通过组织渠道联系,或能帮上忙。
父字”
林振中一拍大腿:“太好了!
清雅,你爹在部队农场!”
徐清雅抹着眼泪,不解地看着丈夫:“这。。。这是好事?”
“当然是好事!”
林振中兴奋地在屋里转圈:“部队农场比普通劳改农场强多了!
而且你爹还是技术指导,说明没受太大罪。
最重要的是。。。。。”
他猛地停下脚步,眼睛亮得吓人:“我们可以通过邓连长,想办法把你爹调到咱们公社来!”
徐清雅倒吸一口冷气:“这。。。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
林振中胸有成竹地分析:“咱们公社现在搞高产试验田,正需要农业专家指导。
你爹是农学院教授,又有部队背景,调过来合情合理!”
当晚,林振中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轻手轻脚爬起来,从箱底取出那张虎皮。
上次打虎后特意留下的完整虎皮,又拿出两瓶用灵泉水泡的虎骨酒。
正好派上用场。
“振中?”
徐清雅迷迷糊糊睁开眼:“你干嘛呢?”
“明天我去找邓连长。”
林振中压低声音:“这事儿得抓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