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他心念一动,从空间里引出灵泉水,掺进水渠里面。
“振中,这么早?”
徐清雅揉着眼睛跟过来,看见丈夫在河边忙活,好奇地问。
“嘿嘿,给种子泡个药浴。”
林振中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个小布袋,里面装着黑麦种子。
“这黑麦太干吧了,得用清水河的水泡一宿才能种。”
徐清雅眨眨眼,她怎么不记得还有这个说法?
但看着林振中认真的样子,还是帮着把种子倒进木桶里。
灵泉水混着河水,在晨光下泛着微微的蓝光。
麦种一入水,竟然像活过来似的,在水里轻轻颤动,发出细微的“噼啪”
声。
“这。。。”
徐清雅惊讶地瞪大眼睛。
“科学,这都是科学。”
林振中一本正经地解释。
三天后,试验田里冒出了嫩绿的麦苗。
令人惊奇的是,这些麦苗长得格外壮实,叶片又宽又厚,在春风中摇曳生姿。
“神了!”
张老汉蹲在地头,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麦苗:“老子我种了一辈子地,没见过这么精壮的苗子!”
郑国栋闻讯赶来,看到田里绿油油的景象,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他偷偷把林振中拽到一旁:“振中,你老丈人这种子。。。真能行?”
“社长,这才刚开始呢。”
林振中神秘地眨眨眼:“等过几天您再看。”
果然,不到半个月,试验田的黑麦已经长到膝盖高。
茎秆粗壮,叶片肥厚,远远望去像一片墨绿色的海洋。
相邻公社的庄稼才刚过脚踝,对比之下,红旗公社的试验田成了方圆几十里的奇观。
这天傍晚,林振中和徐清雅正在灶房做饭,院门突然被敲响。
“林振中同志在家吗?”
门外传来邮递员老马的声音:“有北大荒来的信!”
徐清雅手里的锅铲“咣当”
一声掉在地上,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院门口,颤抖着接过那封皱巴巴的信。
信封上是她熟悉的字迹。
父亲徐文翰的笔迹!
“爹。。。爹来信了!”
徐清雅捧着信,眼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