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宣臣顺手将那青绿色发带,缠在手腕上,双手摊开,“本君认罪,徐大秀才将我擒了伏法吧。”
她眉梢挑起,两边唇角咧开,嘚瑟无比。
徐青沉收了镜子,用手背拭了拭唇,从容不迫抽了她一耳光,“狗东西。”
李宣臣扬起下颌,微不可察咽了下口水,“嗯。”
她又情不自禁盯着她的唇,复盘:“你是不是之前,受不了了?我都没有怎么……”
又是接连几个耳光,“你如果今晚不要回去,就在这山谷睡下算了。”
徐青沉当先去找乌骢马。
上了乌骢,载着滚烫的李女君,徐青沉火烧屁股一样,一路赶回客栈。
李宣臣在她身后,搂着她的腰,屈腰将脸贴在她的肩上,望向她颈侧的红痕,“我,左膝好似被露水打湿了……”
“你怎么不说话?”
“你不说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学……”
“你,李宣臣你坐好别乱动!手,你手抱住我的腰,别乱动!”
“那不是手,是本君的狗尾巴……”
马儿起伏奔驰在旷野。
悬空的足尖划过草叶,绷直的弧度一闪而过。
梦境冗长,心意欲盖弥彰。
群星涌现,夜色泛滥,人间明月无休无止漏着光。
……
……
徐青沉晚上没有回别院。
谁能招架全力以赴的李大女君。
从马上下来,她太明显的不对劲了。
李宣臣打了地铺,徐青沉睡在床上。
半夜徐青沉起夜,都是踩着李宣臣的脸走过去。
狗畜生!
徐青沉一醒,常年枕戈待旦的李宣臣便立即察觉了,乖乖给她踩了撒气,然后陪她上厕所。
还问,要不要帮忙?
徐青沉:“你还能帮我如厕?”
杀穿草原,勒石北疆的女君红着脸道:“我,全力以赴试试。”
“出去!出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