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谜亚星每次提到“她”,荒芜都会觉得很烦。
她又没经历两百年以后,一天天就知道和唤魂似的说些难懂的东西。
一开始她还有耐心去问,然而谜亚星挤牙膏似的问一点说一点,已经将她的耐心磨完了。
还是读心术省事。
“真是麻烦呐。”
总觉得一直以来隐隐约约的不对劲感即将突破云雾。
就像一团乱七八糟的毛线,她束手无策甚至一度将它遗忘。
然而线头就快要主动落在她的手里。
算是件好事吗?
她兴致不高地将自己的金币要藏在哪的规划和卡林顿、小今朝说了说。
小今朝的情绪持续低迷,令她无法忽视。
她有时候会为自己关注下属情绪的事情感到惊奇。
更多时候又不理解为什么偶尔关注,又在大多时忽略。
这种矛盾感不该在她身上出现才对。
“怎么了?”
既然注意到了,顺嘴问一句也不麻烦。
“大人为什么要带上他呢?”
“他想去。”而且带上他不费事。
“我也想去。”
“不行。”她拒绝的干脆利落,“你去太危险。”
许今朝不再说话。
一个小插曲,荒芜没有放在心上。
临走的那一天,谜亚星再次见到她,她手里拿着个小布袋子,发着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袋子鼓鼓囊囊的,准备这个袋子的人似乎是想要把整个宇宙都装进去。
很精致,质量瞧起来也很不错。
谜亚星感到几分眼熟。
细想又没有思绪。
“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
她说到这里停顿下来,谜亚星安静地等。
“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她晃了晃脑袋,“算了,没什么。”
不同于她还有个入学考试,作为教授的助理,谜亚星完全可以比她晚几天到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