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说服她,——你有这个自信吗?”
“有!”我心里突然很他妈怪诞,不知不觉又重复了一遍:“她一回来我就跟她说。”
不知为什么,这厮突然干笑了起来,而且笑了很他妈久。这真让我莫名其妙。说真的,即便我是世界顶级心理大师,我也无法解析他这笑所包含的意味。
“到时候咱们可以同时干,”他说,“你跟那贱人干,我跟你那妞干!咱们来个比赛,怎样?”
“妙不可言!”我干笑了一下。
“你一次能干多久啊?”这鸟人问,又笑了起来。这次笑倒不是很难懂。从这笑声,我能听出他从适才的情绪中超拔出来了,至少也可以说,对换妻游戏的渴望支配了他目前的鸟情绪。
“不一定的,有时可以是闪电行动,有时也可以是持久战。”我说着便想到了那次我和沈优子的伟大勾当,禁不住笑了起来。你要是听不出我笑里的意味,你真是糊涂透了。
“你那妞一回来我们就干,ok?”这鸟人问。
“一言为定!”我说,欣然得要命。
“好!越快越好!”瞧他那猴急样,不过猴急中也自有一番洒脱:“去他妈的!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说完,他总算丢下了那个混账镜子。显然换妻的计划让他异常兴奋,也异常洒脱。他又开始在网上打牌,一边还哼起了一首混账歌儿,似乎是刻意为之,以此表达一种豪放——这种豪放集中为一点就是:女人就应该供男人消遣。
我等了一会儿,不想再拖延下去,就拉开柜门,抓起铁锤,正要往怀里揣,那鸟人突然侧过身子说:
“你那妞脾气很大啊?上次她来,我说我想要她也包养我,哈哈,她气得要命。”他又把腿伸到了桌上,还他妈一摇一晃。“你跟她解释一下,就说我只是开玩笑,不是成心的。不过我想干她,倒是真的。”
“你放心!”我悄悄放下铁锤,为了掩饰自己,把吉他拿出来。
幸好这厮没注意到我手中的举动。我抱起吉他弹了一曲,放下了。我突然很他妈躁动,这鸟人老是问这问那。我又拉开柜子,把吉他放进去,正想拿起铁锤,他又说话了。
“你老开那柜子做什么?我们一起在网上斗地主吧?”
“我不喜欢打牌……”我匆匆放下铁锤,转过身来。
“你他妈是不是觉得在网上不好作弊?”他问,笑了一下,没有转脸看我。
“你说什么?”我关了柜门。我明明听到了,还是再问一遍。
“在电脑上不好作弊,所以你不想打?”
“随你怎么说!我是不是作弊,上帝最清楚!”
“嗬嗬嗬……”
这鸟人怪腔怪调笑了起来。现在他的笑仅仅是腔调怪,倒没什么特别的深意。天哪,他那笑声实在太他妈难听了,没有任何一个字能形容,姑且用“嗬嗬嗬”吧。他一直笑了很久,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显然这“嗬嗬嗬”的怪腔怪调太能表达他此时的混账情绪了。
“上帝?”他说着又笑了起来,几乎是演唱道:“上帝?上帝?上帝呀,你在哪?快来吧,来舔我老二吧!我老二正痒着呢!上帝呀,快来跟我口交吧……”
这鸟人一边笑一边演唱,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世界里。上帝这个词在他嘴里宛如一颗口香糖被挼来挼去。
你要是想象不出我当时处于什么状态,那我再花一百倍的语言来描述都没用。总之,我就像一点火星猛然被吹旺了,再也无法拖延下去。
我再次拉开柜门,攥起铁锤揣到衣服内侧,不管那鸟人是不是注意。事实上,他正在拿上帝演唱取乐,没注意到我。我想,这正是上帝在暗中助我,千真万确。
“要不要过去拉上窗帘呢?”我想,“还是不拉了吧,反正没人看见,怕什么鸟!”
那铁锤已经急不可待了,我感觉到了这一点。我心跳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