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人一剑捅个对穿的皇帝不买账。
温时酌见说不动他,只能转而去骂严泽语,
说是骂,但他说话就这样,听上去没什么威胁性。
“还有你,我不是说了让你先藏起来?藏得好好的,你跳下来干什么?”
严泽语闻言,不服气了。
“这狗皇帝对你动手动脚,我看不下去了,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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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端景耀也不服气了,故意当着他的面,揽上温时酌的腰身,炫耀,
“他是朕的皇后,是朕经由封后大典讨来的皇后,动手动脚怎么了?你怕不是心存妒忌,才会做这么见不得光的事。”
严泽语不是个惯会说话的。
至少和端景耀比,他还是略逊一筹。
单是被这么质问下。
严泽语就回不上话了。
温时酌如今是皇后,这是无法篡改的事。
就算严泽语不愿承认也没法子。
温时酌听端景耀越说越没脸没皮,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再任由他这么说下去,严泽语被惹急了那是真的会动手的。
“还有你。。。”
温时酌本来是想劝端景耀的。
然而,气头上的皇帝,顺势也开始指责他,
“朕听你的,去批阅奏折,坐了几个时辰才来找你,你就是这么对朕的?”
那也不怪我吧。
劈头盖脸被扣上罪名的温时酌心想。
他就安稳在那里挑灯写字。
谁知道窗外还藏了个人?
再说,又不是他让严泽语来的。
在得知严泽语到这所为何事后,他也在劝这刺客快些离开。
温时酌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到最后,反倒成了他的错。
两边都不是人。
“你再凶他,我就把你钉在墙上。”
严泽语眼见着温时酌被这狗皇帝凶得愣神。
看不下去了,拔剑出声威胁。
可端景耀哪受过这种气,当即就想把影卫叫进来和严泽语拼个你死我活。
“来。。。”